01
庄子：能者劳而智者忧，无能者无所求，饱食而遨游，泛若不羁之舟。
02
有人这样说牢骚：“牢骚，有如话语浮沤，扰攘大海星辰，广漠无垠又稀薄无质，旋生旋灭间，深水静流，日月轮照。遇有牢骚场域，智者观其卑微污秽之相丑，知其喧哗骚动之果空，明其无终无寿之因苦，故止语。”
03
米兰昆德拉说，命运是一种嘲笑。
04
这几年，我算是读了不少书，就如同有人说的，阅读有一种反向的力量，能让你回到过去未来，和不同的心灵和时空接触。阅读是一种投入最小，功效最大的活动，因为你读了一本书，就把别人几年几十年，甚至人类几千年的智慧就汲取了。
05
《第二十二条军规》里有一段话说：有些人是天生的庸才。有些人则是经过后天一番努力后才显出庸碌无能的。再有些人却是被迫平庸地过活…
06
理查德·林克莱特说，“你知道旅行最迷人的地方是什么吗？你花了大把的时间去往目的地，等到了之后，你四处张望，那地方永远不会跟你想象中一模一样。于是你就动身去别的地方，希望那里会更好一些。”
07
李碧华说：帝王将相，才人佳子的故事，诸位听得不少。那些情情义义，恩恩爱爱，卿卿我我，都瑰丽莫名。根本不是人间颜色。人间，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脸。
所以有人说：“生活里的向往与爱恨都不会轻易消失，累积起来在油盐葱蒜里。”
08
苏小和在《关于愚蠢的两个表现形式》里这样写到：愚蠢的表现形式之一：试图用语言说出无法用语言说出的事物。愚蠢的表现形式之二：在观念秩序的层面没有纠错和改进的能力。
09
雷蒙德·卡佛说过：对大多数人而言，人生不是什么冒险，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。
10
有天和朋友讨论，你老了最不想活成的样子是什么样的?
我说我最不想活成的样子，是范伟在电影里演的中国中老年人的样子，不管他演的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他演出来的样子：猥琐。我没法忍受这种猥琐。不管他演的多么真实，多么就是当下中国人的样子。
记得那年第一次去美国，，坐大巴去纽约曼哈顿入住时代广场附近的W酒店，途中要经过郊外一处很大很大的墓地。那好像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大的墓地，除了中国的孔林之外。放眼望去，满眼满眼的都是绿地和低矮的墓碑。这个情节我印象很深，常常会想起来。后来我就想，也许这就是命运。因为命运，因为莫之能御的洪流，每个人都最后活成了他自己的样子，活成了他自己的墓碑。
这个世间，最伟大的作品都是悲观绝望的，都是彻底的悲观主义。就像看《红楼梦》，会看得心里绝望；看《巴黎圣母院》，会感叹雨果在开头提到的“命运”；看《》会看得人后背发凉，全身发抖。那些只看见情事的，只看见了人生的皮相。
有的人，活成了人生的皮相；有的人，活成了人生的墓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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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来越觉得，对一个地方的赞美，最好的赞美，是干净。对人也是。还有就是自律，有节制的生活。